子讲过这首诗。
只听到学塾里传来的“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榆木脸色逐渐苍白,抿了一下嘴唇,缓慢却坚定的走到学塾门口。
那并不高的讲台上,站着一位穿着红色宫服的年轻女子,正面对着挂着的木板,手拿炭笔写着“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榆木只能看到那红衣女子的半张脸,就已经美的惊心动魄,鼻梁的弧度以及饱满的红唇,加上长长的睫毛,如同构成了半副活生生的画卷,榆木确信自己这二十多年中从未见这般漂亮女子。
台下的四五和孩童看到榆木后,一个个挤眉弄眼,仿佛在他们眼中无所不能榆先生,今天为他们找来这般漂亮的红衣先生代为授课,也是理所当然,榆木更是心中冰凉。
那女子未理睬榆木丝毫,只是转身对着那台下坐着的四五个孩童,红唇一动问道“都抄写好了么?”“抄好啦!”下方孩童争抢回答。
红衣女子点点头,忽略了门口的榆木,又开口说道“那接下来给大家讲个小故事,今天的课业就可以结束了。”
台下孩童一起欢呼起来,毕竟年龄还小,听到有故事听,当然高兴。
除了门口的榆木,榆木早就想走到讲台,却是被一股灵压压迫的动弹不得,甚至连开口讲话都无法做到,只能站在门口,浑身更是不停冒着冷汗。
红衣女子继续说道“我有一次,在一个类似书店的地方,看到过一个以读书人自居的人,这个人和几个同伴在书店里面看书写字,还会交流一下经验心得。”
停顿一下,方才开口“这个人悄悄撕下一段文宗写的一段话,并没有向他的同伴说明出这段话出自哪里,然后让他的同伴点评。”
说到这里,红衣女子脸似乎是带着一丝嘲讽的微笑,轻轻摇头说道“等到他的同伴点评过后,他就指明这段话出自谁人,开始肆意嘲讽这些同伴,嘴里说着就你们这种斤两也敢去妄谈文宗,真是自取其辱。”
门口的榆木更是以为对方在暗指自己自不量力,更觉得如芒在背,说不得今日自己的灵修道路就走到了尽头。
台下孩童听不太明白,只是一个个懵懂的看着红衣女子。
那女子继续开口“他的同伴,也是读书人嘛,就问了句,文宗作书,一般都写了足足百万字,难不成就真是字字珠玑?”
“他的另外同伴也同样问了一句,就算是文宗写的书,里面的不妥当就是不妥当,难道我们还不能实话实说?圣人也不敢说自己不犯错,更何况文宗?”
说到这里的红衣女子似乎想起当时的场景脸上嘲讽笑容更加浓厚,继续说着“那个自以为是读书人的人,对他同伴只说,兄台此话就是在断章取义了。”
说完这些话,红衣女子轻轻放下手中炭笔,问着台下孩童“你们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孩童毕竟是孩童,年纪小,这故事自然是听不明白的,只有知道孩童起身开口说道“先生,学生觉得你说的这个人不配作为读书人。”
“哦,为什么呢?”红衣女子像是很欣慰一般,看着说话的孩子。
“因为那个家伙不对啊!他自己偷偷用文宗的话,让同伴点评,然后笑话他们,这就很不对,无论怎样,榆先生教导过我们,不能笑话别人的。”孩子并不干净的小脸蛋上写满了认真。
红衣女子点了点头,抬手示意孩子坐下,然后转头看向榆木“那你,觉得这个故事如何?”
榆木看着面前的红衣女子,先前只看了半张脸,就觉得是半副美丽的画卷,如今整张脸看的清楚,更是觉得此女如同画上风景,云上仙女一般美到了极致,眉心好似用火焰贴纸贴了一只凤凰,更是为其增添了几分妖媚。
配合上女子脸上尚未消失的笑容,更是倾国倾城一般。
榆木发现压制着自己的那股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