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数据或是文字拼凑而成？”夏凉月讶异的瞪大眼睛。

之前就觉得他们的存在过于真实，没想到竟然和自己一样。

沈叙白点了点头，嘱咐夏凉月几句后就离开了。夏凉月也开始重新思考，为未来布局。

隔天，夏凉月刚到公司，发现几个秘书眼神闪躲。难道是赵以末回文鼎的事，被他们知道了？

夏凉月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一眼就看到繁星的CEO李念，正悠悠的坐在沙发上。

“夏总来了。”李念闻声，看了眼夏凉月，把手里的杂志合上。

夏凉月把外套脱下，坐在办公桌前，十分清楚李念来到这里的原因。她拿着秘书递来的财报，故作随意道：“你能这么心平气和，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秘书送上两杯水，在夏凉月眼神的示意下离开。

李念听到关门声响起，眼里才多了几分寒意。她大步走向夏凉月，冷笑道：“我们诚心诚意的和你谈合作，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短短几个月，繁星从行业领军企业变成过街老鼠。”

“李总倒是把我弄糊涂了。”夏凉月一脸无辜，不明所以。

李念坐到夏凉月对面，胳膊抵着桌，气极反笑：“装傻？

呵，以为我不知道，你假意购买繁星的产品，以福利的方式低价出售。又趁长青内乱，大量收购散股，一跃成为大股东后，接力繁星向大众继续销售虚拟现实产品？

你不就是想借繁星的手，打压虚拟现实市场。并借此拓展微光游戏、影视的市场。

不仅收买媒体，营造出虚拟现实市场进入低迷，迫使行业不得不更改策略。还把繁星你塑造为这场运动的领头羊，成为行业攻击的目标。”

夏凉月眼看装傻不成，只好坦然：“这件事，的确是我考虑不周。但，我不是没给你留下余地。我们都受到经济周期的波动，被迫做出调整。

你们不也一直怕被市场所抛弃吗？

虽然繁星现在是众矢之的，但如果你可以随市场的风向转型，把流量转现也不亏。

我对虚拟现实市场没有多大兴趣。入股长青，只是为了打开微光游戏和互动剧的市场。欠你了人情，当然想尽可能的弥补损失，只要你愿意的话。”

李念看着夏凉月一脸诚恳的模样，摸不准夏凉月的真实想法。心底里打着小鼓，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可以信任吗？

这个女配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