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易逝,岁月流淌洗涤着曾小澈浮躁的心,滋养着她脆弱的身体。
“凌叶你站住!又偷吃我摘的果子!”
某凌晨追某澈追得气喘吁吁,曾小澈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一袭玄衣如灵敏的黑兔子在草地上跳来跳去,一下闪到小溪旁,一下又躲到大树后面,少女的灵动表露无遗
“笨凌晨!你倒是来抓我呀!啧啧啧,凌晨你也不行啊,连个小女生都跑不过……”
凌晨气极捡起个小石头就朝曾小澈丢了过去
“死凌叶!你也不看看自己哪点像个女生!霸道蛮横还爱打架!”
说来也奇怪,凌晨总感觉凌叶回来像变了个人一样。
“啊哈,打你怎么啦?还不是因为你太弱!不打你怎么能帮你变强呢?哈哈哈笨凌晨,再追不上我就把你的果子都吃咯。”
凌晨站在原地拿衣袖擦着汗,气愤地看着曾小澈
“哼,你就欺负我吧!我这就去告诉师父,让他老人家评评理!”
曾小澈倒挂在树上
“哟,打小报告去啦?你要是去师父那里告状,我就把你练剑的时候坐地上偷懒、念书的时候打瞌睡还说梦话的事全都告诉他……”
凌晨“……”
啊好气啊好气啊。
凌晨也不追了,坐在原地玩地上散落的树枝和石子,在地上画着圈圈,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曾小澈看凌晨不动了,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凌晨旁边,四周出奇地静,静得风吹草地声都明显无比。
曾小澈拍了他一下。
凌晨回头。
“哇!”
曾小澈做了个鬼脸。
凌晨一点都没有被吓到,瞪了她一眼继续玩地上的树枝。
曾小澈“……”
曾小澈低下身盘腿坐在凌晨身边,斜瞟了他一眼,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凌晨没动,曾小澈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一点一点凑近他,在他耳边说
“凌晨师兄,我错了嘛,我不告诉师父了还不行嘛,我不偷你果子了,你别不理我嘛,师兄兄,晨晨,晨哥……”
凌晨许是被恶心到了,转过头
“你真不偷我果子了?”
曾小澈嘿嘿一笑
“大不了我偷你别的东西嘛!”
凌晨一拳砸过去,曾小澈早有准备嗖地一下闪开,凌晨站起身,曾小澈早已跑得老远。
“玉凌叶!别让我抓住你!”
“啊哈哈哈哈……”
曾小澈快活地跑了好远好远,红发带在空中飞舞像一只轻盈的蝴蝶,她好爱这座山,她想一辈子都无忧无虑地生活在这里。可……
跑到没有人看见的地方,曾小澈邪恶地翘起了嘴角。
今日师父出门,大概又要几天才能回来,凌晨被她闹烦了也不会再理她,其他师兄弟们早已对她放松了戒备,不会再紧盯着她不放了。
是啊,都这么多天过去了,大家肯定都以为她早已忘记了找寻记忆之事,安安分分地活在当下呢。
怎么可能!
曾小澈绕到树林深处,敏锐地观察着周围,蚂蚱在草丛里蹦蹦跳跳,黑雀鸰时不时发出几声啾啾声。
没有人跟着她,此地不宜久留,被蜘蛛包围了就不好了。
曾小澈在丛林中穿梭,只一黑影隐于草木间,隐蔽至极,抄一条近路摸到了藏书阁。
失踪的前一晚,玉凌叶曾跪在藏书阁院内。
藏书阁一如既往地书香气息浓重,檀木古朴典雅,书籍摆放整齐。
她找到了周艺言说的那本医书,整本书里也没有什么乌鸡山,更没有白凤芝,不过她倒是听说有一种药叫做乌鸡白凤丸,补气养血,调经止带,只是,似乎也不适合周艺言。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