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凝,打算撑着或装逼之时来一波正义的偷袭,这人带来的压迫感真的太强了。
阿也罗的赠礼剑刃出鞘,剑锋划过之处,剑之邪光陌然绽放。
“嘭!”
下一瞬间,男子手中也出现一把长刃,通体暗红色上面似乎还有什么黑色蝌蚪形文字,只不过没人认的,趁清葬冲过来的空余时间还摆了个剑花,之后也横劈过去。
一声闷响,刃剑对撞,产生一黑一红的两道气流,向四周充溢而去,天地为之一震。
那男子身形如山,纹丝未定,将剑直接收起。
但反观第殪卦清葬,却是连退数步,身上的衣物因为强烈的气流给划破了几道口子依稀能看到血痕,才堪堪稳住。
“怎么可能?”
清葬惊骇不小,看向那人的眼神,震撼之中透出一抹难以言说。
“现在总可以听完我讲话了吧。”
“首先先澄清一点,我并不是这场暴力策划者,我也并没有参与这场暴动,发起这场暴乱的人是谁我也不知道,而我只是想带着我的兄弟们从囚禁中出来罢了。”
“你可以称呼我为刿,这应该是一个类似于代号之类的东西吧,因为我真的记不起我的真名了。”
刿,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号,而且似乎也没有做号囚犯。
清葬曾从荣九那简易的了解过这监狱的大体构造以及一些消息,如果有实力特别恐怖的囚犯的话,自己怎么说也得多少听到我这个名号。
显然,蓝染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并没有主动做任何试探,而是一直在静观其变。
还有便是清葬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赁实力竟然如此强悍,他这是手中的刀刃自然握得更紧了,似乎还想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
刿撇了一眼满是战意的几人又说道。
“再说一遍,我不想与任何人为敌。”
刿目光一沉,冷冷开口。
“走吧……”
刿对身后的两个人说道。
那两个人身上穿着与刿极其相似的衣着,看来关系非同一般。
几人自然知道这会儿想走是拦不住的,但比较蛋疼的是,现在监狱是处于暴动中,一波一波的囚犯疯狂涌上,刚才之所以能歇口气,就是因为刿这看起来身份威望极高的囚犯视意。
换句话说,这货一走,估计这又要陷入苦战之中。
只见这时,背后又传来一道声音。
“哪个囚犯敢从这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