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不过李子元在微微点了点头的同时,两只眼睛打量了这个家伙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道:“你不是一个连长就这么简单吧。”
“就算是老兵,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你也不是中央军校的毕业生,他们那些毕业生打正规的阵地战,或是打那种常规部署的作战没有问题。这种野路子,可不是那些中央军校毕业生能搞出来的。”
李子元的评价,何三亮摇了摇头道:“我就是一个行伍出身的人,中学毕业的时候正赶上津浦路战役。那年四十军正在我们家乡作战,想着我走了就能给家里省下一口吃的。再说当兵有军饷,可以帮着家人养活弟妹就跟着来了。”
“我们军中央军校毕业的学生很少,杂牌军吗人家不愿意来。愿意来的都是别有用心的,长官部也都防着不敢重用,生怕把部队给拉走,都在长官部当菩萨一样供着。我还能带兵,就是一个普通行伍出身的军官。”
“在担任连长之前曾经给我们军的参谋长,担任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卫士。一直到参谋长调离,我才下部队带兵。我们参谋长是保定军校八期毕业的,相当的有才华,从他的身上我学到了很多的东西。”
对于何三亮的回答,李子元摇了摇头道:“你是什么出身,这个我没有什么兴趣。不过你的眼光,还算是挺准的,咱们两个在这一点上倒也算是不谋而合。不过,是打长治机场还是选择其他的点,我们现在不能就定下来。”
“我现在的想法,就是跳到壶北、壶关与长治交界处。寻找机会渗透到长治境内,视情况找到日伪军的弱点,先搞他一家伙。在调动日伪军之后,让北直接进入八松岭一线。打不打机场,我暂时还没有考虑。”
“不过咱们的目的,不是和日伪军死打硬拼。一句话在战术上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有战机就打,没有战机咱们就走。咱们眼下真正的目的,是拉开日伪军部署上的足够间距,给咱们找到可供穿插的缝隙。”
说到这里,李子元看了看身边的马永成道:“老马,你的意见是什么,说出来听听?有什么想法咱们一起合计一下。形势现在这么复杂,咱们的力量也很有限,这个时候就需要大家群策群力吗。”
见到李子元询问自己,马永成苦笑道:“老李,你现在是军事主官,我这个没有打过仗的政工干部,还是不表意见为好。一句话,我只带着耳朵没有带着嘴。你的命令我执行,但让我表意见还是免了。”
马永成的回答,李子元很是不满意的道:“老马,到我这里你想当一个撒手掌柜的可不行。我的指导员现在留守壶北老根据地,其他的政工干部是一个都没有。你现在想闲着,别做那个清秋大梦了。”
“军事上的问题,既然你不想插手,我也不勉强你,不过这个政工你得给老子抓起来。部队现在成分复杂,需要一个得力的政工干部整顿一下军心。既然你老兄是地道的政工干部出身,那么好,你暂时先代理教导员。”
“老子这里可不养活闲人,既然你死皮赖脸的非要跟我走,那我就得借用你的能力了。这样,你先把部队的思想,给老子统一起来。别真的打起来,部队之间还相互隔阂,影响了战斗力的挥。”
李子元很是强势的态度,让马永成也只能点头答应。等到马永成转身离去后,看着他的背影何三亮转过头,对李子元道:“李长官,要是暂时统一两支建制不同部队的思想,你这回是绝对选对人了。”
“你们这位马长官可真能说,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几乎是张嘴就来。在鬼子战俘营的时候,差点没有把我教育的找根绳子上吊自杀,以谢我们搞摩擦之罪。我手下的这些兄弟,别看老兵油子数量很多,这段时间战俘营蹲下来,跟他可比跟我还要亲热。”
“要说这论起打仗来,我老何绝对不服你们八路军。不说别的,临沂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