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年纪虽然不大,可是多少还是听说了一些事情。
比如格园有一位妾室难产而亡故,程恩德和钱氏两人因此而起了争执。
程家三老夫人出面调和,最后程恩德夫妻又和好如初。
程可佳总觉得那事情大约很大,她心里好奇那位妾室的事情,她悄悄的问了问玉姑。
玉姑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她的眼里满满不屑神色,说“大夫人是多好的人,岂是那样的低贱人可以配在一处说的。
只不过大夫人没有她的心思毒,给她算计得失了一个胎儿。”
程可佳捂住了嘴巴,低声说“几时的事情?我和姐姐怎么都不知道?”
玉姑想起程家三老夫人提醒的话,她想着程可佳总要嫁人,她总不能一直这样无忧无虑下去,有些事情,她也到了可以了解的时候。
何况玉姑说的都是一些实情,只怕钱氏当日也不曾想过会给那样的一位妾室害得失了胎儿,也失了生育能力。
格园悄悄的处置了两个丫头,那个妾室则给程恩德护持下来,程恩德坚信那个妾室是受人之过。
钱氏原本心里的绝望,因为程恩德的态度,她反而庆幸起来,她已经有两子一女,她也不想再为这么一个人生育孩子了。
那位妾室很快怀孕,她还向钱氏讨好的提过,她认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钱氏无意当中失了的胎儿。
她的话,把钱氏恶心得两三天吃不下了饭。
然而程恩德对她冷了的心,却又热火了两分,他还跟钱氏说“我瞧着她待你就有姐妹情意,你别受了不相干的人挑拔,对她误会那样的深。”
钱氏深深的瞧了瞧程恩德后,她也不曾再与他说太多的话,只是她对那位妾室的照顾就这样的浮于表面。
那位妾室自怀孕后,她是想吃什么,都伸手寻钱氏要。
钱氏干脆给她拔了一笔银子,由着她胡乱吃塞,她就这样冷眼瞧着那位妾室作下去。
妾室生育的时候,她很自然的难产而亡故,而且孩子也一样不曾保住。
程恩德认为是钱氏不贤良,认为钱氏不曾照顾好那位妾室,认为她一直还在怀疑那位妾室给她下了暗药。
程恩德跟钱氏很是痛心的表示“就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你竟然因此脏了手。”
钱氏则是瞧着程恩德仔细的瞧了瞧,说“老爷,你别是给人暗中算计了吧,那样的小招数,你竟然会识不破?
老爷,我最多是不曾管制过她,对一个伤了我孩儿的人,我没有出手要她的命,已经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
老爷,我的双手一直干净着,你那位妾室的双手却不曾干净过,难怪老天会借机会收了她。”
程恩赐听说程恩德夫妻失和后,他专门寻程恩德说话。
“大哥,我听人说,你那位妾室也不过是中人之姿,你对她表现又不象是钟情的样子。
你到底有什么样的苦衷,竟然容得下身边有这样一个类似毒虫的存在?”
程恩德瞧一瞧程恩赐,说“你是偏向了你大嫂那一边。”
程恩赐摇头说“大哥,大嫂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自然要清楚太多。
我是不相信你是那样的糊涂虫,你那位妾室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来历?
以至于你对上她,就有些束手束脚,竟然容下她损了你一个嫡子?”
程恩德一脸纠结神色瞧着程恩赐,他最后想一想低声说“其实本来她不在我们家,她是我同僚救下的可怜人。”
程恩德讲的故事很是简单,听上去没有多少波折。
程恩德在同僚家中遇见一位丫头,他随口夸赞了一下,同僚借着机会把人送给了他。
程恩德自然是推辞了好几次,只是他的同僚一心认定他动了心思。
程恩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