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都要去见见你双亲呀!”殷九理所应当的接过马缰,一手揽住苏清婉,“总要让他们也知道,女儿红到底归谁喝了,对吧?”
骏马再度前进。
苏清婉看着两边不断后退的景色,不自觉的记起殷九带她在九州皇城纵马而驰的事情。当初的自己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们会在江南共骑。
苏清婉抬头望着殷九无死角的俊脸“左拐停下。”
苏清婉下马买了一堆山楂和荔枝。
殷九下马等着苏清婉,他看到篮子里面的山楂和荔枝,凑过去说道“我也喜欢吃。”
苏清婉没看他,买好了就走。
备受冷落的殷九委屈的看着她。
苏清婉叹气,挑了一个饱满的荔枝剥开喂给殷九,殷九吃完,一脸的意犹未尽“还想吃。”
苏清婉拿了一个给他。
“没剥壳呢!”
“嫌弃就不要吃了。”
“我不嫌弃。”殷九把荔枝揣在袖中,想了想,又拿了出来,用妖力凝了一根线,绑起荔枝做了一条手环缠在手腕上,“你瞧,多好看。”
苏清婉轻笑着推他“快走啦!”
苏府内,灵犀还在回忆当年的事情。阿阴阿阳趁机跑到他的本体上面上窜下跳,玩得不亦乐乎。
苏鹤归在灵犀生气前,递了一块山楂糕。
山楂糕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快就勾的灵犀对于美食的渴望,也顾不得去管那两个小家伙了。
“小柳树,你化形多久啦。”灵犀咽掉了嘴里面的一块山楂糕,他对自己的这个邻居了解的不够多,毕竟柳树一直都在此地生根,他却是个外来的。
苏鹤归道“七十六年。”
“你还这么年轻啊。”灵犀感叹着,“年轻好,年轻好。你是这里仅有的能化形的树精啊,这块儿风水变好了,我这些年也算没白白镇在这里了。”
“苏叔叔,你这么年轻呢呀!”季景云惊叹道。
苏鹤归眨眨眼,笑道“我化形晚。”
“景云,来,花生酥好吃,尝尝花生酥。”婉梨递给季景云,见季景云不说话了,她松了口气,转向苏鹤归,“鹤归,鹤取白字意,又有展翅高飞所愿,归字恐怕也希望你不管能走多远的路,都能记得回来看看。这是清婉的娘亲为你取的名字吗?”
“是呀。”苏鹤归道,“不瞒你们,我很喜欢这个名字。鹤归,禾芕,你听,是不是很像?”
蹲在苏禾芕陵墓前的苏清婉也提到了苏鹤归“我娘亲送给我的宝物里面,我最喜欢义父了。然而我也知道,其实娘亲并不想把义父交给我。”
殷九弯下腰扶起苏清婉“她还听着呢。”
“这是我娘亲自己写的。”苏清婉轻声道,“我娘很喜欢写随记,以前我看过,里面还有特意留给我的一本。她要我孝敬我义父,平安健康的成长。”
“唔……但她最后让我记得把义父还给她。”苏清婉回想着那本随记的最后,“她写了三遍。”
“你娘亲意外的性子活泼。”殷九评价道。
苏清婉这性子,八成是学了苏鹤归。
“我娘想成为一代女将军,仗剑走四方。可她身子骨差,要不是陪我散步,她连家门都很少出。最后她只能把心愿交给我,特别叮嘱我一定要去看海,她一直觉得孤身乘一叶扁舟破浪会很帅。”
殷九后怕的抱紧了她“看海可以,孤身不行。”
“可是将军都这样。”
“谁是将军?”
“有很多人都是将军啊。”
“所以都是谁?”
殷九挠着苏清婉身上的痒肉“说不说?”
苏清婉躲到了墓碑后面,义正言辞“我娘还听着呢。”
殷九看着墓碑上的字,叹息。
闹归闹,他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