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玉君实在是太可爱,可爱到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温玉君说道“三思而行。”
“假如我被灌醉了呢?有些应酬推辞不掉。”何卿卿自顾自地把自己的发丝和温玉君的编在一起,“这是不可抗因素。”
温玉君想到这种可能性,微微蹙了一下眉,随后便舒展开眉宇,这不难解决,他道“以后你有应酬,我陪你过去便是。”
何卿卿笑眯眯的将两人纠缠的发丝解开,眼睛无意间瞟到外面的夜景,微微一怔。短短的交谈中,马车已经来到了西城的街道上,灯火辉映中,道路两侧的景象急速变化着。
就好像万花筒。
马车在褚星河家门口停下。
温玉君等马车停稳之后,将何卿卿扶下来。
明白温玉君不会介意她与别人的正常交往,何卿卿控制着妖力送褚星河回房间。温玉君就等在外面,并不跟着进去。
褚星河此时已经清醒了不少,酒意来得快,去的也快,他晕乎乎的坐在床上,看起来还是很傻气,却能道谢了。
何卿卿回了一句不谢,帮他吹灭了灯烛,又嘱咐他好好休息,留了一只通讯纸鹤在他床头,才转身准备离开。
妖怪的视力在夜间总是有着些许的好处的。
比如现在,何卿卿就看到了被褚星河摊在桌面上的乐谱。是那首被褚星河压了几年箱底的《浮生》,枯黄的纸张看起来一碰即碎的脆弱,上面甚至还有一些虫蛀的痕迹。
然而曲子却并未改变。
何卿卿飞快的扫了一眼乐谱,勾了勾嘴角,心情愉快的和褚星河道别。敢将它拿出来,未尝不是褚星河迈出的一步。
月中的时候,何卿卿的学习生涯也顺利结束。
就连烟雨阁的扩建都非常成功。
倒是王馨怡所在的歌楼,生意越来越差,最后被烟雨阁吞并。
于是好心情的江胧依又拉着众人来了一次公费郊游。
为王馨怡鸣不平的声音被何卿卿的听客们死死压了下去,甚至有一位大儒写了一篇专论用来反驳那些不实的黑料。
就连周欣儿的听客们都与何卿卿这一方统一了战线。
更别说还有一个江家家主江胧依煽风点火。
如此种种,似乎都在确定一个事实。
何卿卿在烟雨阁的地位不可撼动。
虽然何卿卿清楚,吞并对家歌楼这件事,固然有她的原因,但其更多的是因为江胧依早有预谋。毕竟两家的水火不容是早就公认的,就是双方老板互看不顺眼,就是谁都不服谁。
一旦正面怼起来,不是你倒闭,就是我破产。
而她不过是充当了一个导火索的作用罢了。
何卿卿很惆怅。
她一点儿想和王馨怡争抢的意思都没有,如今却被说成了导致烟雨阁老板娘冲冠一怒为歌姬的小祸水,连她是江胧依亲闺女这种不靠谱的说法都出来了。这般天大的锅说砸就往下砸,锅底还漆黑漆黑的,背在身上实在是太沉重了。
可谁让她担的就是歌姬的担子。
所以惆怅是有的,委屈倒是真不觉得。
就像外面那些人传得一样,以她的身段姿色,江胧依不让她以色事人,还千方百计的捧着,一副谁敢染指就弄死谁的护犊子样,估计亲闺女也就是她这个待遇了。
所以如果一些不痛不痒的流言能增加烟雨阁的财源,她不是不可以接受。哪怕是为了江胧依这份的恩情呢。
所幸她接了不少府上的外演,又可以开始忙碌的工作。
每日哀叹妖生的红叶最近突然发现,他眼前少了些什么。仔细一推敲,红叶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门,少了秀恩爱啊!
小画眉天天不着家,一副在外努力赚钱的样子。可怜他家公子,刚结束单身生涯,又过上了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