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苏清婉太可爱了。
“给。”苏清婉把酒杯递到殷九嘴边。
殷九想接过酒杯,苏清婉却不给他,他笑了笑,由着苏清婉喂他喝。苏清婉也冲着他露出一丝浅笑,醉意遮不住眼底流动的爱慕,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不会那么理智的压抑自己。
殷九被撩的头皮发麻,他刚想做些坏事,就看到了风霓裳和叶梧一前一后急匆匆地去了二楼,连个招呼都不打。
这些小崽子,越来越没礼貌了。
殷九轻啧,低头看着苏清婉,又笑着抬指刮蹭着她的脸,他问道“筱筱,我们要不要把霓裳送到温玉那里学学礼数?”
苏清婉轻蹙着眉像是很认真的在思考答案。
殷九心情颇好的揉着她的发丝,抬手去倒了一杯酒。
苏清婉不安分地在殷九的心口蹭来蹭去,又时不时拉拉殷九的手指,将两人的手指紧扣又松开,自己玩得乐此不疲。
殷九反手箍着她的手臂,声音有些低,呼吸有些急促,紧盯着苏清婉的眼眸中有情欲暗涌“筱筱,乖一些,不要闹。”
说来也有趣,醉酒的苏清婉只会黏着他。
无意识的撩拨才更让他难以自持。
可他要是趁着苏清婉醉酒乱来,也就太不是东西了。
关键是第二天苏清婉绝对会恼羞成怒的不理他。
不划算。
特别的不划算。
二楼,风霓裳冷声怒喊“我看你就是想分手!”
苏清婉一惊,酒醒了大半,她疑惑的看向殷九,霓裳怎么了?
殷九抱着她叹气“鬼知道小霓裳气性怎么这么大。”
还是筱筱好,温柔贤淑,特别好哄。
紧接着就是杯盏碎裂的声音。
叶梧似乎在劝她,然而没什么效果。
风霓裳显然不那么好劝“爱过就过,不过就分!”
楼上风霓裳单方面的发着脾气,殷九又觉得这事儿不适合当面去究根究底,便和苏清婉呆在庭院内悄悄的听。
叶梧被风霓裳从屋内赶了出来。
他道着歉,可风霓裳似乎余怒未消,不说话,也不开门。
风霓裳烦躁的在屋内徘徊,叶梧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混着她的纱衣堆在地上,她的肩上还有交错的吻痕和咬痕,腰上留有叶梧动情时留下的指印,可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叶梧那个木头偏偏不继续,理由竟是她还小现在不适合圆房。
别说眼下已经过了千年,就算放到以前,她也是行过及笄礼的!叶梧这个傻子是失忆了吗?怎么还把她当小孩儿!
还比不上殷九呢!
多少殷九老牛吃嫩草吃得毫无心理负担!
叶梧撩拨到了最后竟然收手,真是气死她了。
翻腾的情欲无法平息,风霓裳又不愿意放下身段去靠手段勾引叶梧,只能咬牙硬挨着,可她越想越生气,屋里的杯子被摔得哗啦作响,风霓裳揉着太阳穴,这都叫什么事儿!
外面叶梧还是不肯离开,风霓裳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冷着脸开门扔了出去,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叶梧,你有本事这辈子都别进我房间!”
风霓裳最近的心情很不好。
平时多少还能有个冷笑,可自那一晚之后,就只剩下冷了。
心情奇差的风霓裳吃着吃着饭都能戳烂一双筷子。
阿阴阿阳看到风霓裳出门就立刻往荷池躲。
苏清婉有一次夜归,正瞧见风小公主手持软鞭清理邪祟。
一鞭子抽死一个邪祟,手法干净利落,保证鞭到命除。
那场面怎一个血腥二字能够形容。
邪祟心里苦。
哪个除妖世家没把绳子牵好,放了这么个疯子出来!
幸免于难的邪祟们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