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却接着说道“这回咱俩都有了八卦了。”
江胧依实在不知道朱雀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争一争高低上下,或许这就是大妖的胜负欲在作祟?
真是可怕的胜负欲。
江胧依反问道“你这是在哪儿?”
“西海。”朱雀回答的干脆。
江胧依似乎笑了一声“巧了,翡宁岛就在西海。”
朱雀是知道江胧依如今就在翡宁岛的,他也无意要去隐瞒江胧依他来了西海的这件事。
小姑娘这是暗地里邀请他过去。
朱雀本来有去找江胧依的这个打算,可江胧依这么一套路,他顿时就不想去了,他屈膝枕着,一头未束的黑发在夜风中飞舞,周身妖气十足“不如你先给我解释解释,夜报上画的你旁边的男人是哪一位?”
“自家的小姑娘在外面和野男人喝酒,我怎么可能会不计较这件事。我脾气不好,没多少耐心,你最好一句话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不介意染一朵血玫瑰。”朱雀笑了笑,眉眼间都是肆意的邪气,“我可是从来都没用野男人的血染过花,这事儿光想想就很刺激。”
一句话能概括完前因后果吗?显然不可能。
江胧依另辟蹊径“来翡宁岛,我亲自解释给你听。”
朱雀毫不留情地断掉了双方联系。
小姑娘真是越来越鸡贼了。
为了忽悠他过去,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江胧依无奈地继续低头忙活着她手头的生意,一目十行的略过对方给出的条件,并在脑海中飞快地分析利弊,最后将所有的意见汇总到另一张宣纸上。
她这边的事情最少还有一个月才能谈完。
不过江胧依早就在忙碌的日子里,摸索出了一条忙里偷闲的路子,比如趁着夜深人静,去外面的海滩上散个步,好听一听朱雀所说的,海精灵的歌声。
隔天褚星河见江胧依精神百倍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的推门方式不正确,这还是他那个为了朱雀茶饭不思的老板娘吗?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江胧依站在窗边侍弄着一盆仙子花。
她在等朱雀。
江胧依了解朱雀,她的这位自傲的丈夫不可能来了就走,在没达成他的目的之前,朱雀一定会呆在西海的领域。就是不知道,他这会儿在谋划什么东西。
她很是期待。
“收起你脑子里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我并不想把你的脑子丢进海里喂鱼。”江胧依瞄了一眼褚星河,她理了理长发,道,“那边的人都到齐了吧。你告诉他们一声,我今天上午有精力陪他们演戏,至于我能给出的价位高低,就看他们演得能不能打动我的心了。”
褚星河琢磨着自家老板娘可能是太久没有得到恋爱的滋润,现在谈个生意,都跟谈恋爱一样,他摇头晃脑的出去安排,然后又回来请了一趟江胧依。
一年过去,褚星河越来越得到江胧依的看重,其待遇之高,就连家里的小破房都换成了一处大宅邸。因此对方也不敢轻视褚星河,仿佛生怕被褚星河上了眼药,毕竟这位是江胧依眼前最得宠的大红人。
但是褚星河知道,他之所以进展神速,其实就是因为江胧依一心谈恋爱,所以江胧依丢给他的事儿就变多了,同样的,江胧依给他的权利也就越来越大。
说到底都是美色祸国。
送江胧依进去后,褚星河又去忙别的事,可在某处转角,他看到了一个熟人,准切的来说,是熟妖。
褚星河连忙施礼“朱雀君。”
这位大妖可是季景云榜上有名的不好惹。
朱雀微微颔首,并不说什么,反而去和不远处的一位小姑娘说起话来。那位小姑娘是这处的小少主。
褚星河沉吟后找上了江胧依。
这事儿显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