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这种莫名其妙的娴静做什么。
当下康飞笑着就说:“蚜子,你关东管领家的公主,又有公方血脉,在咱们大明,公主或许还算不上,怎么也能算个郡主了,就不要学那些普通市井妇人的规矩,没得失去了自己的天然美趣……”
他正说着,他老娘咳嗽着走了过来,看着他未免脸色一点都不好看。
呃!
康飞顿时尴尬不已,“老娘,我不是说你……”
四娘娘没好气,“是,你老娘我是个普通市井妇人,碍了你们的眼……”
“别别别。”康飞赶紧摇手,“老娘你再这么说下去,我非得成那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要自杀以谢天下了,老娘你是咱们梗子街第一美人,不是,是咱们扬州府第一美人,怎么可能是那种普通市井妇人呢?或许,市井是有,但,绝不普通……”
康飞一顿瞎白话,可算是把四娘娘哄得脸上转阴为晴,转脸看了看蚜子,便带着些阴阳怪气说道:“好了好了,我这个做娘的,也就不妨碍你跟扶桑马马说话,要不然,没得惹人生厌哩!真成了老厌物,怕不是格外惹人厌了……”
哎呦我去啊!老娘你不说这话难道浑身难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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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飞苦笑,可是,总不能把自家老娘的嘴给堵上罢!
看着老娘说走说走,就在旁边些,他也没奈何了,当下就对上杉蚜子说道:“虫姬,委屈你啦,不过,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平日里头,多多让一让……”
他这么一说,蚜子未免有些委屈了,“吾,吾也没做什么呀!”
康飞心说,正是你没做什么,才是最大的问题,你看胖迪,堂堂神仙,不是给老娘在旁边打下手,做女红,再跟你这什么都不做一比较,自然就有了高下……我总不能叫胖迪也什么都不做罢!
天底下哪儿有那么自私了,为了改变这个人,就要改变那个人。
所以说,最后,总要有个受委屈的。
算啦算啦!我啥也不说了。
他打了一个哈哈,就说:“马上要过年了,不过,我在广东,实在也不可能飞回来……”
胖迪看了身边婆婆眼神一眼,未免嘴唇微动,康飞吓一跳,赶紧就说:胖迪,千万别,你也不希望我被当臭虫给捉掉罢!
胖迪要说话,康飞赶紧一伸手:别说,适度修改,有益身心健康。
四娘娘看他这副表情,忍不住就开口了,“你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呢?”
康飞干笑了两声,“胖迪与我心电感应,她说,若是婆婆愿意,她可以燃烧五百年寿命,把我给从广东转移回来……”
他这边瞎编乱造,四娘娘听了,略一犹豫,自然舍不得,“胡说,这,娘可舍不得,再说了,娘也不稀罕见你……”
胖迪,你听见啦!你婆婆舍不得哩,再说了,咱们混点熵值,容易么?你可千万别为了一时心软,把好不容易攒下来的熵值给一股脑儿花了,这个我可不干啊!
胖迪点了点头,便不做声了。
康飞看胖迪不说话,便说:“好了好了,不说啦!老娘,你保重身体,一会儿见着书姨,带我问她个好,咱家老头子,我就不问他了,他肯定又跟吴桂芳或者张石洲去小东门花差花差了……哈哈!老娘别骂我,古德拜!”
把视窗关掉,康飞擦了一把汗,喃喃就道:“卧槽,这,跟老娘们打交道真不容易……”说着,转眼一看地上祝真仙还跪着,当即伸手去拉他起来。
祝真仙这会子却不肯起身了,正正经经便整了整衣裳,“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不是,你这,你比我大啊!”
“哥哥是个真神仙,小弟我虽然叫真仙,却是个真肉凡胎,今天见了哥哥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