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
“纤纤,你怎么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他们了?他们当初连哄带吓得,把我们可折腾得不轻。”杜飞儿气愤地说道。
“谁说我放过他们了?”
慕容纤纤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那个火怒天剑碎了,可他的神魂受到了重创,这辈子不仅再无进步,而且修为也会却来越下降。就是那个自以为聪明的火剑和他身后的那些修行者,这辈子也休想再进一步了。”
“纤纤,你刚才的笑容好恐怖的!”雷涛刚好看见了她的那抹冷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你是不是做贼心虚啊?”杜飞儿审视地看着他。
“咳……你没看见刚才纤纤那笑,怪吓人的,就好比走着道,一下子遇到一头老虎,这能不害怕吗?”雷涛连忙解释。
“涛哥,这话不对啊,我怎么听到你像是在说是母老虎是不是?这事我要去找雷妈,叫你安上了这么个罪名,以后我还怎么嫁得出去?”
“纤纤,我错了行不行?!”雷涛纠结了,这不解释是得罪一个人,这解释了之后得罪俩人,怪不得有人传授经验……一旦跟女人产生争执,唯一正确而没有后患的就是竖白旗投降。
这次挪移,距离并不是很远,半个小时之后,慕容纤纤等人已经来到雷家所住的小区,她们先去超市那边处理一下超市的事务,然后雷涛回家取来一些证件,一行人又开车去杜飞儿的家里。
车子在杜飞儿家楼下停下,土玄留在了车里,慕容纤纤她们三个一起下车,刚来到门洞跟前,保险门忽然打开,一个老年妇女拎着个手袋走了出来,一眼看到杜飞儿,没说话脸上已经挤出几分神秘兮兮的笑容“飞儿,回来了?”
“姚大婶,这是出去呢?”杜飞儿淡淡地道。
“出去上市场看看。快回家吧,你奶奶正在饱受煎熬呢。”那个老年妇女说道。
“姚大婶,受什么煎熬?”杜飞儿就是一怔。
“可能是你的什么叔叔婶婶之类的,在里面跟老太太吵得可厉害了呢。”姚大婶说完,匆匆地走了。
“那些家伙,真是没完没了了!”杜飞儿一听就怒了,腾腾腾就跑了上去。
“涛哥,这唱的是哪一出?”慕容纤纤讶然问道,这也是有一段时间,不是她在外面跑,就是杜飞儿在外面跑,两个人虽然电话是经常通的,但多是报喜不报忧,不像以前,发生个什么大事小情的都了若指掌。
“别提了,她那几个叔叔和姑姑不知道从哪儿知道飞儿得了一笔钱,又买了房子、开了店,就一个个上门来打秋风。刚开始的时候要点儿钱也就罢了,奶奶只当是打发要饭的,求个财去人安乐。不过这些家伙现在是越来越贪婪,现在又打上了生意和房子的主意,幸好奶奶当初留了个心眼,所有房证、股份都是飞儿的名字,她最多是帮着照管而已。”雷涛说道。
“走,咱们上去看看,别让飞儿一个人吃亏。”慕容纤纤说道。
杜家。
杜奶奶脸色阴沉地倚坐在床上,眼睛微闭,眉宇间充满了疲惫。
在床前,乱七八糟地坐了不少人……除了大儿子杜立国去世之外,二儿子杜立朝、三儿子杜立业和大女儿杜贤真。还有几个年轻的人大概就是他们的子侄了。
“妈,我这一次要不是在股市赔进去太多,也不会找您张这个嘴,您就帮我一次呗。”杜立朝恳求道。
“是啊,妈,肥水不流外人田,您何必聘请那些外人打理生意,还是交给自家人会更安全一些。”杜贤真说道。
“我手里的钱都在那张存折上,你如果真的急用,就拿去用吧,别的事情我可帮不了你们。”杜奶奶说道。
“等一下!”
房门口突然响起杜飞儿的声音,她站在那里,目光淡漠地扫了众人一眼,在看向杜奶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