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
朱由检缓缓站起身,把咸湿小手搭在吴又可胸前,神情猥琐。
“济南府最近死了不少鞑子细作,你知道吧?”
吴又可轻轻推开皇手指,很不耐烦的点点头。
“除了饿死的,被朕虐杀的,还有不少人是疾病而死,”
吴又可冷冷道“皇,有话但请直说,”
崇祯皇帝大喜,前搂住吴又可脖子,一脸谄笑
“这些细作奴才,死多少都是不足为惜的,朕倒希望他们死的干干净净,只是,朕怕病死的人多了,搞不好再闹个瘟疫什么的,就像去年朕投放给辽东的鼠疫病毒,传染给朕的百姓就是外面种田的那些良民耽误了屯田大业,那就不好了。“
”所以,朕要重建太医院,治病救人,防止疫情,你知道的,朕不久前把那些庸医杀光了,现在非常之时,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太医院,每月三两金子哦,“
“草民对功名利禄并不心,多谢皇美意,”
朱由检早料到吴又可会说这样的话,猩红的眼眸临死吴又可,一字一句道
“既然吴先生见死不救,朕也无可奈何,只有好效法奴酋多尔衮,让中卫军烧一把火,把那些死了的和没死的,全部烧个干净,一了百了。”
“你!“
崇祯十八年五月,太医院在济南府重建,游医吴又可不忘初心砥砺前行,不畏暴君崇祯威胁,选择留在济南,与一群被朱由检从乡下抓来的土郎中,在城中熬制汤药,救治病人。此时,山东一带物资奇缺,缺衣少粮不说,连最基本的白术当归阿胶甘草之类的药材都找不到,吴又可靠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执着,克服重重困难,与病魔作斗争。
崇祯皇帝自以为凭借自己强大的洗脑能力,可以将吴又可放弃他那些治国齐家平天下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奇葩想法,事实证明这只是皇帝的一厢情愿。这位李时珍的徒孙,和朱由检一样,是个及其顽固的人。
这让崇祯颇为忧虑,连一个吴又可都不能对付,以后再怎么收服正关在诏狱里的那个李定国呢?
高文彩禀告说,李定国已经绝食两日,看样子要效法文天祥,为大西皇帝尽忠了。
朱由检心烦意乱,下令镇抚司好生侍奉李定国,若是他饿死了,就把看守他的人丢到城外喂食流民。
好在崇祯皇帝心怀天下,身体稍微好转,便从移步皇田,在他的十万亩麦田翻滚打闹,因为皇帝此行未带一个女人,所以电影红高粱里的激情画面当然不存在的。
这日,朱由检漫步郊外,与王承恩并排躺在田埂,头枕青草,四周被锦衣卫中卫军藩王军紧紧围住。
天空澄澈,万里无云,晴朗的让人毛骨悚然。
“麦子快熟了,王承恩,你割过麦子吗?”
王承恩把一根狗尾巴草折成戒指模样,戴在食指赏玩,不久之前,他薅起把青草,吃的满嘴青黑,仿佛一只来自北非的草泥马。
草泥马一天只吃一顿小米粥,饿的头皮发麻,和皇出来,见到草就想吃。
“回皇,臣自幼家中经商,没下过田,有了麦子,好多馒头,”
朱由检轻轻扇了王承恩一耳光,怒骂道“吃吃吃,天天就想着吃,馒头朕好多天没吃了,攒足力气,给朕收麦子!知道吗!”
王承恩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却听朱由检又道
“农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已经是五月了,再来一阵南风,麦穗就黄了,今年又是大旱,北直隶颗粒无收,朕现在四面楚歌东南西北,仇家都盯着朕的这块麦田呢,到时候又是一场恶战啊,”
“皇,咱们东边不是海吗?哪里有仇家?”
朱由检脸色阴沉,又是一耳光抽过来。
“郑芝龙,德川家光,他们都快饿死了!”
麦收成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