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
她到底从未有过不甘心,可瞧着如今这日子实在无趣,倒不如,让自己所珍惜的人有个好结果。
她今日没由来的试探,却也是在告诉皇帝,从今往后,她便要拿起她作为皇后的权力。
京中的命妇也好,官家女眷也好,本就该由她这个皇后来管。
既然陆观澜这婚事皇帝迟迟定不下来,那她便来替皇帝分忧就是。
陆观澜带着阿梨等了好半晌,终于瞧见初语匆忙奔回的身影。
初语瞧见陆观澜也是一愣,“奴婢还以为您还在楼里用点心。”
陆观澜无暇回答初语这个,问道:“可曾晓得他去了何处?”
初语点头,随即凑近陆观澜耳畔低语几句。
陆观澜闻言眼中诧异一闪而过,当即又恢复平淡,道:“且瞧着先,不必打草惊蛇。”
初语点点头,随即又问:“您带着阿梨在这儿做什么?”
陆观澜这才微微一笑,“我同你讨的那秘药,你可知用在了何处?”
初语一愣,摇摇头。
阿梨便将陆观澜所作所为同初语道来。初语听罢当即失语。
这好歹是大禹的秘药,若非王公贵族不可得,却被陆观澜拿来当成狗鼻子一般,用作寻那无关紧要的陆经竹?
这明明是他们暗探暗卫用来追踪重要之人线索的东西,如今倒还真是物尽其用了。
陆观澜见着初语一脸的不高兴,便道:“难道你就不想晓得小菊那丫头去了何处?”
初语一愣,当即反应过来,问:“那陆经竹所在之处,便是小菊所在之处?”
陆观澜不语,只是微微点头。
“那你可是要去?”阿梨在一旁打趣地问道。
初语睨了阿梨一眼,清了清嗓子,“既然如此,咱们便快些去吧。”
陆观澜失笑,随即便让阿梨牵来马车。
陆经竹此时已然到了私宅,下了马车后,便四下看了看,见着周围没人,这才进了宅院大门。
宅子里头没有伺候的下人,只留了一个看守的丫头。
那丫头也是贱民村买来的,瞧见陆经竹来了,忙迎上前满脸堆笑道:“小姐您来啦,这丫头死犟得很,奴婢也没敢用重刑,就是打了几藤条。”
陆经竹本就对陆观澜恨之入骨,如今更是连同着身边人一道厌恶。
听丫头说打了那小菊几藤条,还以为不过是小事。
直到进了屋子,瞧见绑着跪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菊,陆经竹才微微一愣,当即扭头看向那看守的丫头问:“谁让你把人弄成这样的!”
那丫头不明所以,见着陆经竹质问,还以为在夸自己,便回答道:“奴婢手笨,家里头的大人们都这么教训底下小辈,小姐您瞧着,奴婢做得可算还合适?”
陆经竹气急,看了萍儿一眼。
萍儿晓得陆经竹想说什么,当即夺过那丫头手里的藤条,怒喝道:“你这蠢东西,小姐留着这丫头还有用处,你倒好,如今把人打成了这样,咱们小姐还如何问话?”
那丫头似乎还是不明白,道:“这丫头这会儿不过昏过去了,凉水一浇便醒,小姐不必担心。”
陆经竹真是后悔,自己怎的就找了这样一个蠢货来做此事。
饶是小菊此刻醒来,瞧着就只剩半口气了,还能说得出什么话来。
想到此,陆经竹更是忍不住一抬脚踹在了那丫头腿上。
那丫头被陆经竹一踹,登时一个站不稳,倒在了地上的小菊身上。
小菊似乎被这一撞给撞醒了,眼皮动了动,瘫软的身子直了直,缓缓睁开眼。
一见陆经竹,小菊顿时明白过来,再瞧瞧自己如今的处境,又觉浑身疼痛难忍,便知方才所受的鞭打不是做梦。
陆经竹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