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攸宁与耶律渊圆房后不几日,耶律渊惯用的东西便流水般的搬入了听雪院。
至此,师攸宁这个镇北王妃终于实至名归。
这原本是好事情,然而师攸宁却无比想念起以前独自霸占大床的闲适来。
至少那时候她不用成为被霸占的那一个,每日里都腰酸腿疼。
腊月十八宜嫁娶,是谢映云嫁予周恒瑞的正日子。
天蒙蒙亮,师攸宁便起了床。
谢平津在云州置办了宅邸。
谢宅虽然尚未来得及好好修葺,但用以妹妹谢映云出嫁还是使得。
只是谢家兄妹虽然不缺钱,但府中主事的女眷却没有。
师攸宁既认了谢映云做义姐,便顺手接了这个差事。
耶律渊一把揽过在床边穿衣的小娇妻,下巴蹭在她肩上:“天这么黑,本王送你。”
师攸宁回抱他,摇头道:“离的又不远,王爷还是多睡一会儿吧。”
筹备亲事不是朝夕之间的事,师攸宁这几日一直在谢府忙碌。
耶律渊早上送她去,晚上接她回来,一次都没有落过。
只是昨夜耶律渊忙到很晚。
今日又因为正日子,师攸宁起的格外早,哪里忍心扰他休息。
耶律渊揽着小狐狸腰身的手臂猛的一收,吸气又吐出,不舍的松开手。
他意味深长:“你记得本王的劳苦,日后补偿回来便好。”
听耶律渊言语中不乏愤愤之意,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猫,师攸宁心头一乐。
这几日她忙于婚事的筹备,累的昏沉沉,上床后很快便熟睡。
师攸宁既睡了,耶律渊哪里舍得搅她,便只自己兀自运气平息燥热。
如此,两人已经好几日没有亲密过了。
谢府,
将谢映云送上花轿,师攸宁看着一向文质温雅的周恒瑞笑的牙不见眼,颇觉有意思。
耶律渊攥了攥她的手:“有本王好看?”
师攸宁回握他,桃花眸一弯:“王爷龙章凤姿世间罕有,我最喜欢了。”
这等闺房私话,师攸宁怕旁人听到,嗓音压的极低。
周围锣鼓、人声混杂极喜庆喧闹,不过耶律渊还是听清了这句话。
他凤眸一瞥,风姿挺括尽显矜傲:“王妃眼光不错。
师攸宁瞄一瞄耶律渊染上薄红的耳廓,小声道:“王爷害羞了?”
被**了,耶律渊反倒淡定下来。
他弯腰,在自家王妃耳边低低道:“今夜阿宁便知,本王到底害羞倒了何等程度。”
师攸宁:“......”
总感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厢耶律渊是陪着师攸宁送嫁娘。
夫妻两个座位云州身份最高的,还需去新郎家喝喜酒,才是正事。
到了周府不久,龙凤册便颠颠的来报信,说白琼也到了。
师攸宁眉梢微挑,这段日子过的太安逸,倒是将这一个放了好些时日。
前世的时候,周恒瑞与谢映云还要再晚些才会成亲。
这个时候的白琼,不单在云州过的好好的,而且因为耶律渊中箭,用从宿主处骗的名品书画换了救命丹药。
白琼倒是风光无限,被崔嬷嬷各种限制压迫的宿主却不知有多遭人厌弃。
师攸宁摩拳擦掌,耶律渊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站在来观礼的闺秀群中的白琼。
白文忠要守城不得随意离开,便遣了白琼带了贺礼来云州。
贺礼随便哪个属下都能送。
他让白琼来,却是为着谈一谈云州的情况,看有什么机会调回来。
白琼本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