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称呼着李浩为夫君。
岩狮却在里面取笑道:“如若小娃娃还想在旁人之前装无妻,那么李浩也只有扮回那小娃娃相貌,那么人家瞧着你们这对娃娃亲,也就不会再来生疑。”
李浩苦笑道:“前辈有所不知,我俩的画像都张贴在悬赏榜上,如何敢以原来的小娃娃面目示人?”
岩狮乐得哈哈大笑道:“难道这位小娃娃还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被你这小娃娃不经意的就拐骗出来了,然后就悬榜缉拿于你?”
雪月儿羞道:“如若只是我家里人来拿,那还不怕,可是……”
岩狮乐得更加大声的笑道:“那你们两个小娃娃又惹了什么祸事,比家人悬榜缉拿还要严重?瞧你两个小娃娃除了轻功好些,为些易容之术,其他的功夫都不怎么样,就算你那奇怪的暗器厉害,也不敢在江湖之上胡作非为吧。”
李浩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此事别提了!”
这洞窟约摸廿丈深,宽仅一丈,眼前只有一张简陋的古桌,两只石凳,与眼前人数相比,尚嫌不够,岩狮自去提了一块大石当坐椅。
崖尽头处,有两张石床,边上还有几口箱子。
在岩狮的追问之下,李浩也不得不将他如何拐带雪月儿出来之后,拜入圣手门,经历了莫名的追杀,最后如何弄出一桩惊天大事,简单的一一说来。
起初岩狮还不以为意的细听着,到得后来,他惊讶的睁圆那双铜铃大眼,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两个武艺不精,其貌不扬的小娃娃。只是这较小的娃娃更加奸诈狡猾一些,真能弄出这么一通事情还说不定。
听到比武招亲大会的擂台比武之时,他听得更加仔细了,等听到白衣书生怎么使计引诱,如何将赤膊男冈青松一举掷下擂台,岩狮气得一拍大腿道:“我就说了嘛,凭着我那徒弟身手,同辈中人谁人是他对手!却想不到这小子太过毛躁,终是上了人家的恶当,太丢老夫的脸面了,气死老夫也!”
李浩微笑道:“当真同辈中人无敌却也是不一定,就算那白衣书生不使用这招,只要与那傻小子慢慢的耗,等到将他内力耗尽之时,这防御总能破了吧?”
岩狮气呼呼的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用这般卑鄙的打法?”
李浩摇头哈哈大笑道:“只要能得胜,又管他卑鄙不卑鄙?这江湖中事,又有几件事情做得不卑鄙的?”
岩狮不再言语,低头想了一会往事,又道:“继续讲呀,瞧瞧这最后究竟是谁胜了?”
花蝴蝶,夜猫,霸气刀,白衣书生,李浩将这些武艺最为杰出的人物打斗细细说了出来,虽然他自己不大清楚究竟哪些人武艺较高些,可当时在他身旁的高手可不在少数。
有了先前白衣书生智取他徒弟的范例在先,岩狮再也不敢轻视这些与他徒弟同龄的年青侠客的武艺,频频的点着头。
最后说到水中月战白衣书生,李浩兴致大高,唾沫横飞的道:“只见白衣书生有如灵鱼在擂台之上弯曲扭来,转眼间就站到水中月面前,手中铁扇唰的一闪,如闪电一般削向他的咽喉。却见水中月淡淡的笑着,手中玉笛轻轻的只一指,迅捷就射出一枚暗器,就这么着,那白衣书生忽然脸上变色疾退,飘跃在半空,陡然就变成了一段木头砸落下来,砸得擂台灰尘扬起。最后,就是这位水中月夺得武比状元。”
岩狮听得目瞪口呆,狐疑的望着眼前这油嘴滑舌的李浩道:“这水中月真有这么厉害?只一招,就将这白衣书生击倒在擂台之上?你这小娃娃不会是在讲江湖中说书人所讲的故事吧?”
李浩倒了一杯凉茶,爽爽的喝了一口道:“前辈不信,此番下山之后,尽可以去向江湖中人打听,一听便知真假,真言难泯灭,真金可不怕火炼!”
“真只一枚暗器,就击败了这已经风骚几场的白衣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