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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椅子里,堡主望着那神情有些畏缩的,低头向他走来的武士,叹了口气道:“还是没有消息?你们这群饭桶,这么多人出去有十多天了,竟然连那么他们的一丁点消息也搜集不到!”

武士大气不敢出,小声道:“不清楚,这消息刚刚送来。”

堡主不带希望的接过溥羊皮纸,扫了眼就无力的丢过一边,颓然坐倒在椅子之中,喃喃咒骂道:“真是一群没用饭桶!”

岩狮劝道:“堡主不必急于一时,他们这会只怕真逃出了大漠草原。有句话道落叶归根,这故乡故土,在外流浪多时,终究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回来探望的。而只要他们敢再出现在大漠草原之中,也就躲不过你那手下的耳目。只是老夫到时未能亲手报仇,未免颇有遗憾!”

堡主道:“这个我也清楚,只怕到时会渐渐淡忘这事!如若怕不能手刃他们,小弟可代为‘养着’!”

岩狮笑道:“这个还不简单,你命人将他们的画像分送到各处分站,还怕会忘记?”

堡主拍掌道:“对啊,只顾着命人搜索可疑形迹,却忘了将他们的画像拿来给几位瞧瞧,指不定哪天他们在外面潇洒之时,就自动撞上九尺兄的刀口,让九尺兄亲自了结他们的狗命!”

提到就做,堡主向那尚未离去的武士喝道:“你,速度叫人将那群该死的马贼画像送来!”

画像当天下午送了过来,于是,雪月儿又多了一份事情,就是不停的练习画他们的画像,以期有朝一日看见他们之时,报这箭穿身之仇。

休息之余,李浩瞧见马贼画像之后,就将他们的画像粘在黑硬木偶人身上,每一拳挥出,就带着要向他们报仇的满腔怒气。这一次,他又变得更加卖力,拼了命在习练着拳击外功。

有样学样,阴吉尔也抓来了雪月儿画好的画像粘在木偶人身上,奋力击打着。虽然他对比他小的李浩一向不服气,可是很多事情,由不得他不以李浩的作法为示范。就算他有时不愿意,也有他父亲——沙鹰堡主拍他脑袋让他去照做。

内服外敷,珍贵良药尽用,再加上雪月儿体质本好,内力也不算浅,近二十天,雪月儿已经可以练习一些轻缓的招数。这会,她变得更加开心一些,不用再总事事求人,那感觉很是不舒服,就算侍女同为女子也是一样。

而如若侍候她的是她的李浩,只怕她就没有这想法,反而巴不得行动不便才好。当然这点,也只能在心中想想,期望尽快找到神仙洞府的李浩,是不会多作停留的。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雪月儿的伤口已经大好,只有那三个伤疤瞧着有些触目惊心,同样还让雪月儿有些恼怒,因为她身上已经有了四处这样的伤疤,自己本就不大美,这下瞧着更丑了些。

因此上,她每次摸着这些伤疤时,忍不住就变得脸色阴沉,心情烦闷,气躁难抑。可当看到李浩之时,她又会立刻将这些想法强行抑制下去。

气闷的次数多了,李浩总会发觉。这次,他就看到雪月儿躺在床上轻轻抚着伤疤发愁欲怒,他走过去,缓缓揭开雪月儿慌忙遮掩的衣裙,轻轻抚着她的箭疤,摇头道:“姐姐你别太难过,九尺叔先前不是预料他们终究是会回乡的,也就逃不过一死!只是瞧着你满身伤疤,我的心感觉好痛!”

雪月儿红着脸将他的手抛开,微笑道:“只要我的古弟没事,一切都好!”

缩在被窝之中,雪月儿望着疲累的李浩道:“将来,我因此变得丑了,你嫌弃我么?”

李浩摇头道:“怎么会!咱们早就讲明了要同甘共苦的。这一路来,姐姐更是对我照顾有加,我又如何能做这忘恩负义之事!”

“真的,你可要记住你说过的话!”

听到李浩再提旧誓,雪月儿脸上还是一喜,将刚刚的烦愁丢过一旁,忽然伸手搂着李浩的脖子,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