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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走就进紧出去,再拖延,老夫将你绑来当柴烧!”

阴吉尔吓了一跳,惊道:“不是吧,大师,你们可是修道之人,杀生尚戒,如何能杀人?”

“破坏规矩,老夫就按规矩办事,卫道不算杀生!”

阴吉尔看着这冷眼望着自己,还真怕他忽然抓住自己“卫道”,吓得有些心慌,尴尬的道:“好吧,本公子这就走!不就是个破谷么,何处不能瞧?犯不着挨十日的饿来做这傻事!”

这一次,阴吉尔果然爽快的直接出谷而去,倒是回头再望了几回道:“山……你们保重!”

一过山谷的那石碑地界,阴吉尔忍不住的破口大骂起来。望了望空荡荡的山道,郁闷的叹了口气道:“这下好,连坐骑都没有了,还得自己直接回去!”

可怜自己挺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卖力奔跑起来,还真的很累,数度跑跑走走,费了近数个时辰,时近正午,阴吉尔才满头大汗的回到他们住的旅馆。

无力的坐在岩狮那桌,擦拭着满头的汗水,阴吉尔奇怪的问道:“师傅,有客人?”

岩狮饮了一杯酒,笑道:“这是为你小子预备的!”

阴吉尔大为奇怪的问道:“为我准备的?你怎么知道回来的是我,而不是山雨姑娘和我两个人?是不是刚刚听见我的脚步声,特意藏起了一双筷子?”

岩狮摇头道:“当然不是,山人自有神算之术!”

这一回,言语生涩了些,艰深难懂,阴吉尔可听不懂了,喝过一杯酒道:“师傅,你刚才那句是什么意思?”

“老夫猜到你小子会无功而返!”

阴吉尔不服气的道:“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山雨姑娘?你骗我!”

岩狮笑指桌上,“不信?如若老夫是为那小姑娘准备的,这桌上可有葡萄酒,可有她最喜欢的食物?”

阴吉尔看着桌上,酒是大漠之上御寒用的,烈性“一口摇”,酒席之上都是些烤全羊之类的大块肉食,与大漠草原的豪放不羁形象差不多,果然没有雪月儿爱吃的细碎牛肉切片,以及一些大漠独有的小菜,更别说那种像糖水一样的酸甜葡萄酒。

铁证在前,由不得阴吉尔不承认,叹气道:“那,师傅您又怎么知道是我无功而返,而不是我与山雨姑娘两人一起?”

岩狮笑品一口酒道:“你嘛,谁叫你没事尽想些什么馊主意,这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你也不想想,进入花谷之中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你这幅德行进去,不让他们赶出来才怪!”

虽然小半听不懂,大半意思是知道的,阴吉尔尴尬的挠挠头皮:“这不是光想着十日挨饿就心慌得很,就早作准备了,没想到……”

阴吉尔闷头坐在那喝酒,忽然也嫌这酒太辣,多喝会醉,叫过店侍拿了壶葡萄慢慢品。

岩狮望着阴吉尔只喝酒,不吃菜,将一盆羊腿推了过去道:“桌前有肉当尽饱,你小子怎么不吃,难道这会也想‘净体’,哈哈……”

自己现在这样,还能吃得下么?阴吉尔苦笑着看向岩狮,明知道他这是在取笑自己早上的事情,却不敢放肆的去骂他,无奈的继续喝酒。想一醉了事,却又不想醉得太早。

闷闷的喝着酒,阴吉尔忽然想起那老者帮雪月儿验身的经过,明明是连胸带下档那摸过了,怎么会没有发觉什么,难道他徇私,欲对雪月儿有不轨想法?

阴吉尔脸色变得有些焦急,问道:“师傅,山雨姑娘究竟是怎么通过的?那老者会不会是在徇私,欲对山雨姑娘不利?咱们快去救她!”

岩狮摇头道:“不可能的事!别怀疑里面的老者在徇私,他们真的就用心检验的!”

阴吉尔不服气的道:“怎么可能!就算她将上面的用衣带包平了,下面如何能够多出东西来?”

岩狮笑而不言,继续喝酒,独留阴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