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勋等人走了以后。
“操”于亮蹭的一下窜了起来,随即摸着脑袋就要往外走。
“哎,哎,你干啥去啊”林军一手捂着下巴,一手拽了一下于亮。
“这不明摆着吗张伯伦不光给大勋他们操了,捎带着给我也整进去了”于亮摊着手掌,十分愤怒的骂道“这他妈的叫什么损篮子啊买不起,就别买他开个那么大的养獒厂,还干这埋汰事儿”
“亮子,亮子,来,出来说。”二斌想了一下,立马站起,随即挺无奈的将于亮拽了出去,而林军和钟振北也跟了出去。
门外,走廊里。
“你有病啊事儿都完了,你还掺和啥啊”林军心里知道,于亮肯定是要跟张伯伦说道说道。
“这叫完了啊我他妈让东东拿枪都指脑袋上了,而且还没法解释军,张伯伦不光黑了货,他还拿我于亮当啥也不是你明白吗”于亮气的不行,胸口剧烈起伏。
“哎,你找张伯伦,那不把我也装里了吗”二斌抽了口烟,随即回道“亮子,这事儿,你整不清楚对错张伯伦买货,本身就是为了赚钱。哎,人家在交易过程中,发现可以不给钱,也能拿到货,那人家为啥不这么干呢大哥,他是倒腾文物的,不是道德标兵有利可图,那还管啥埋不埋汰啊”
于亮看着二斌没吭声。
“张伯伦这事儿虽然干的有diǎn不江湖,但绝度顾忌你的位置了起码人家还整一帮假警察走走过程,没他妈直接生抢,这不是照顾你面子吗”二斌看着于亮,叹息一声,继续劝道“二百多万,那是大部分上市公司的年薪这是小钱吗他敢黑,肯定有敢黑的道理”
“有啥道理他黑谁的,跟咱没关系,但他把亮子装里,这事儿就是冲着咱来的”钟振北双手插兜,皱眉就要说话。
“去去去,你上一边去。”林军拽了钟振北一下,随即回道“消停的昂我特么下巴上挨了一下都没吱声,你就别跟着掺和了。”
“得有个态度。”钟振北又补充了一句。
“亮子,回头我跟张伯伦谈谈,行不行”二斌抻脖子冲于亮问道。
“呼呼”于亮皱眉出了口气,没有吭声。
在林军和二斌连劝带拽的情况下,才制止了于亮去四找张伯伦。
晚上,众人在钟振北这里吃了顿饭,随即散去,各回各家。
另一头。
大勋在桌面上和于亮,还有林军等人谈完,就快速离开了延市,回到了长边上的某个农村。这帮人有着明确的分工,团队组成人员,也是铺满东北各个城镇,所以,他们活动范围很大,不干活的时候,低调无比,与正常人一样,该生活生活,该打短工,打短工。
“大勋, 你觉得于亮到底整没整事儿”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问道。
“应该不是他,于亮挺硬,不像是能玩出这一套的人。”大勋托着下巴,摇了摇头。
“我就跟你说,亮哥肯定不会干这事儿操,在看守所的时候,之前的坐班欺负一个老头,天天熊这个老头用监币给他买饭,亮哥进来以后,两脚就给坐班撅便器去了,从那儿往后,我们监一次仗都没打过他的性格,真不是那种啥都能干出来的社会人,就像他说的,他要真黑你,就明告诉你了。”小博搓着手掌解释道。
“那张伯伦咋弄”那个壮汉又问。
“这货我看是够呛能追回来了,估计张伯伦拿完以后就出手了”大勋扶了扶眼镜,随即轻飘飘的回道“能要钱,就先要钱。他要真不给,那咱就再刨个坑,里面货不动,把张伯伦埋里”
“我去,单杀他”小博咬牙切齿的骂道。
“闭了。”大勋撩了撩眼皮儿,随即看着小博说道“以前干咱这行儿,有个铁锹就能干。现在干这行,你没有个高中文凭,连坑里的支撑柱你都不会用动diǎn脑子,哪一行,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