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车给砸了的,你们说老师我要不要将这事儿给接下来?”
“接!干嘛不接……”
“跟他赌!我们都是见证人……”
“赌!赌!赌!一定要赌……”
翁立鸿本就是火气上来、随口这么一说的,见付正义又抓住不放了可就差点气的背过气儿去,指着他的手都在哆嗦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付正义可不打算让他有时间去静下心来思索,当即就将手向下压了压。“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啊!既然他非要跟我打赌,那还有个事儿、就需要赶紧先确认一下了,要不然这个赌局可不能就这么草率的接受!你们说、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围观的学生们愣住了,一个个都将视线转向了翁立鸿叔侄、跟着就去瞅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敞篷车,学生们中间还是有聪明的,指着翁立鸿便提醒道。“付老师!付老师!您先要让他证明这辆车是属于他的!不然等他输了、他可就一定会不认账的……”
“谁说的?谁说的?给我站出来!这车是前年买的!全沪市这可是第一辆!这辆车也是全国第二辆法拉利轿跑……”
见翁立鸿如此的气急败坏,付正义故意撇了撇嘴。“呐,做人呢、诚实是最基本的素质,连这种事儿都能说谎、我现在真的怀疑这车是不是你借来撑场面的了……”
“什、什么?我说谎?我翁立鸿有必要跟你这种人说谎?”
“我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你,即便这辆车真的是你的、这也不可能是沪市的第一辆法拉利、更不可能是全国第二辆法拉利轿跑!难道你不知道几年前沪市就有一辆法拉利吗?”
翁立鸿瞬间傻了眼!
他不是不知道沪市还有一辆法拉利348敞篷车的,不过那辆法拉利不但是挂着燕京的牌照、而且近两年都没有在沪市的大街上露过面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在买这辆法拉利跑车的时候卖车的告诉他,95年的那辆法拉利早就已经因为事故而彻底报废了,因此他才会买了这么一辆敞篷轿跑的。
难不成那辆红色法拉利没出事故、还在沪市吗?
如是想着,翁立鸿的心可就有些虚了,脸色自然也就难看了,看上去可就像是哑口无言的样子了,于是围观的学生们可就开始了起哄,有说让他将购车证明拿出来的、有说打电话去交警队查一下这辆车到底是不是属于他的、还有的嚷嚷说这车肯定是借来撑场面的、还有的更是指着翁立鸿嚷嚷他是骗子的!
见叔叔翁立鸿脸色难看、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了,翁亦帆是真的急了眼,他将摆在手套箱里的行车证给取了出来,高高的举起便道。“谁说这车是借来的?行车证上可写的是我叔叔的名字!你们看、你们看啊……”
围观的学生们本就是在起哄,哪里会有人理睬翁亦帆,不过站在台阶上的付正义伸手便将那行车证给拿了过来,瞄了一眼便塞进了口袋,扬了扬手里的那两枚硬币便故作大度的说。“得了,做人嘛、还是要要厚道点的,我这人优点不算多、可就是做人真的是非常厚道的、心呢也挺软的!所以呢、我觉得要是这车真是他的、那就按照之前说好的办,咱们等今天晚上体育彩票开出了号码之后、明天早上一起都过来监督他亲自砸车!不过要是说这车不属于他、真的是借来撑场面的,那大家呢也就别太难为他了,这么一辆进口车价值可不低的,要是他真的砸了这借来的车那不但是要赔钱。搞不好还会因为‘故意损坏公私财物’的罪名被拘留、被判刑的!要是真的就因为输了而蹲了监狱,大家觉得这是不是也有点过分了呀?”
“不过分……”
“不过分……”
“一点都不过分……”
“谁让丫挺的要充大款、装有钱人的啊,蹲监狱算是轻的,该直接拉出去枪毙……”
围观的学生们七嘴八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