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晓得分辨什么女人假贤良?什么女人最不堪?”
重八“很奇怪!明明两家那么亲厚,岑三小姐及笄也没见霍家去。”
何贯一愣,道“不是霍家不去,应该是岑家没请。等填饱了肚子,咱们去祸祸霍二美女,哪天阿瑞成了我大舅哥,我可不要珺妹子跟那种女人做妯娌。”
正说着,何贯的两美妾遣人端来午膳。这两美人本是欢场中人,一个唤雪蛾,善弹唱,雪白丰腴的身子只让人想到一个字——荤;一个唤虹燕,善舞,小巧玲珑的个头找不到一分多余的赘肉。两人在同一座青楼讨生活,也是一同被何贯赎的身,都很会讨何贯开心。
重八“这回要准备多少箱贺礼?”
何贯一巴掌重重拍到他脑门上,没好气道“你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高门贵女最吃伪君子那套,无病呻吟的大才子最能撩动她们。你去找人给我写情诗送到霍府,字要好看,诗要能把树上的小鸟哄下来。”
重八揉着脑门出了院子。
院门外,两杂役抬着满满一大筐厨馀经过,风一吹,从筐上掉落几枝紫红色的花球。
何贯“那是什么?”
雪蛾摇曳着肥美的身姿出门捡回一枝,清柔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道“是韮菜花。”
何贯没有接过花,直接拉过雪蛾坐在自己腿上,道“这么漂亮干嘛扔了?”
雪蛾“太老了,不能吃了呗!”
何贯“去给爷找个漂亮的盆栽上。”
雪蛾“爷要这做甚?”
何贯“送人。”
柳若盛了一碗汤喂何贯,惊诧“韮菜花送人?哪有这样糟贱人的?”
何贯“在你们手上是韮菜花,在爷手上就是盆异域兰花。泡你们可比泡那些高门贵女们贵多了,当初见你们一面都要花银子,见她们只要一封书信,她们也不认识韮菜花。”
雪蛾拉起何贯的手把弄,背靠着何贯胸膛娇嗔“爷怎的还翻起旧账来?如今咱们人都是爷的了,爷赏给奴的不还在这府里吗?也没流到外人手上。”
“就你会说话!”何贯说着在雪蛾肥臀上拧了一把
“啊!”雪蛾一声娇呼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