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事情已经做得这么大了,你爸还能说什么?你爸也帮不了你,在见识上你是大学生,也指点不了你。”
咦,这咋的回事,前世老爸不是这样子啊,到老来还很管着自己,自己什么事情都要插上一脚啊。
现在太不像他的风格了。
或许自己这么个大厂一下子给他震懵了吧。
“儿子,当父亲的现在更多的是有些担忧,你这厂子这是不是搞资本主义啊,你是不是剥削工人的资本家啊,我们可是社会主义国家,不能做吸血工人的事情。”
闻言,张高兴心里惆怅,父亲哪辈子经历了太多,对这种事情特别的敏感。
“国家的政策会越来越开放,其中可能,或许会有一些曲折,但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在那里,所以不必为儿子担心!”
这时候刘亭开也从二厂那边回来了。
见到刘亭开,张金贵,张银贵都很诧异。
“亭开,你怎么也在这里?”
“呃!”
刘亭开见到张银贵和张金贵也是猛地一诧异,因为之前张高兴是严禁和封口不让他说出自己的事情,但是这回高兴亲自把二位给带来了,这是……摊牌了。
“银贵哥,金贵叔,这事情说来话长。”
……
“爸,爷爷,你看亭开叔都跟我干了,你们还担心吗,他可是乡镇集体工厂副厂长的人,如果这事情不能干,干不好,他能跟我干咯?!”
随后张高兴给刘亭开使眼色,让他说话。
如今老刘跟他也有了默契,听出了话音。
他说道“改革开放,政策都在慢慢开放,现在不是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嘛……”
张高兴解释一千句一万句不如刘亭开现身说法两句。
反正刘婷开早已经被他张高兴洗脑得彻底。
他对张高兴是趋势是认同的。
特别是那么多次成功的检验,使得他对张高兴有一种盲目的崇拜。
这种情结不断地升华成偶像或者一种信念吧。
他觉得张高兴说的做的事情都会必然能成功。
果然,张爸的担忧消除,脸上全是忍不住地在笑。
刘亭开那各种夸他。
夸得张高兴感觉都有点不好意思,这老刘这算不算是讨好自己,不对,这分明是在讨好自己的爷爷和父亲。
张高兴也顺势让刘亭开带着爷爷和父亲去参观厂子。
让他们好好感受这个儿子到底做了多大的事业!
当他们参观完一厂,听刘亭开说还有二厂,张银贵和张金贵再次傻眼。
“那高兴的厂子不是要比彭埠镇修造社木器厂要大得多!”
“那当然!不论是规模,还是工人数量,还有上手老师傅们,我们是全方位碾压修造社木器厂得,不然我也不会出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