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人都已经走了,让他搜上一搜又如何?
陆璇随即应允:“大人请便。”
见陆璇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苏均封倒真不由地怀疑是否真是自己多心了。
不过为免万一,他还是将信将疑地在房间四处搜查起来。
沿着先前被巡卫瞧过之处大略看了一番,并无异样,苏均封随即又走到陆璇的衣柜,问都不问她的意见便擅自打开。
陆璇不由地后怕,方才巡卫走后顾桓礼便是从那衣柜之中走出来的。
不过她又甚是庆幸,还好自己多留了份防备之心将顾桓礼和清培及时支走。
苏均封四处搜查,就连床下、房梁都不放过,却仍是不见半点端倪,如此,他方才打消心头疑虑。
陆璇见苏均封扑了空也顿时心生窃喜,随即得意洋洋地问道:“怎么样,大人可有发现什么?”
闻言,许是折损了几分颜面,苏均封顿时面色铁青地朝着陆璇走过来。
“本官问你,你究竟有没有绑架王子轩?”苏均封突然转折,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陆璇闻言顿时一脸无奈,翻来覆去解释了多少遍,她说都说得不耐烦了。
“怎么又是这句话。”陆璇小声嘀咕了一句,而后应道:“下官行得正站得直,从未行任何违背君子德行之事,大人若不信,便直接处决了下官,也不必再问了。”
见陆璇从始至终都是如此坚定,倒真的不像在说谎,苏均封方才姑且不再过问。
转而又开口:“望春楼那位清培姑娘今日特地来找本官替你鸣冤,你可知晓?”
清培前脚刚走,陆璇自然知晓,只是面对苏均封,她又怎会承认呢?
陆璇随即摇头,还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叹了口气:“大人终日将下官囚禁于此,下官怎会知晓?”
想来也是,苏均封也便不问,随即步入正题:“那你可知……”他又想问,刚开口便见陆璇满脸迷茫,想来她必然是不知晓了。
苏均封索性直言:“适才王家派人来过了。”
许是受清培之事影响,陆璇如今一听见与王家有关之事便气不打一处来。
“又来搞什么小动作?”陆璇直言不讳。
还真是不出她所料,只见苏均封犹豫片刻才告知:“王家声称那位清培姑娘乃是收了陆县令的好处,才出面替陆县令做假证的。”
闻言,陆璇简直怒不可解:岂有此理,清培尚且未状告尔等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尔等竟恶人先告状了。
不过此事现下不便提及,陆璇随即沉下这口气,先为自己辩解才是要紧事。
“知府大人,下官问心无愧,又何须费这般苦心找人做假证?”若非苏均封官大自己一级,陆璇此刻都懒得再同此等顽固不化之人相持。
话虽如此,苏均封却依旧无法理解:“一个区区歌姬纵是对陆县令情深义重,也不至于会花光积蓄只为换得几个时辰特地前来游说本官吧。”
陆璇本不懂青楼那些规矩,得知清培出面为自己作证之时她心中也只有感激和感动,丝毫未曾想到这些。
直到如今听苏均封提及,陆璇方才得知,心中不由地一阵愧疚。
“这丫头,都说了让她不要插手我的事。”陆璇自言自语,不由地叹了口气。
苏均封却似懂非懂:“陆县令方才说什么?”
陆璇并未回应,只自顾自地解释起来:“王家说下官收买清培作伪证可有何凭证?”
苏均封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枚香囊:“前来报案之人手中拿着清培的信物,说是清培亲口告知。”
陆璇接过香囊,淡淡的紫薇花香。
紫薇花香乃陆璇下江南时崔氏所赠,清培香囊里这些也是她当初觉着好闻向陆璇要来的。
故而,陆璇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