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这样的念头,顾桓礼想都没想便一口回绝:“不可。”
陆璇却不解:“为何,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难道要让他们因我而背负痛苦吗?”
“那你就甘愿让你的家人为你今日的冲动之举冒杀头之罪吗?”顾桓礼一语将陆璇问住。
前世陆家满门抄斩皆因她心慈手软、误信奸人,好不容易得以重生,若她仍重蹈覆辙,岂不是白费了老天的这番恩惠?
这样想来,陆璇方才慢慢冷静下来,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是她心中仍有芥蒂:“那又该当如何呢?”她自言自语着。
顾桓礼却不觉得此事难缠:“此事既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便由他们自行解决,你身为外人妄加干涉,恐怕只会适得其反。”
想来此言颇有几分道理,陆璇这才点头。
见她没了犯傻的念头,顾桓礼这才放下心来:“天色不早了,此事你自行决断,本王便不多言了。”
语罢,顾桓礼动身离开,陆璇这才独自坐回床上。
诸事繁杂,扰得她不由地浑身燥热,索性将那珍贵的紫袍褪去,也免得沾染上汗腥、惹得某人不快。
“咦?我这衣裳怎么破了。”陆璇垂头时方才发现自己的外衫破了个不大不小的口子,虽仍能庇体,却不免有失风度。
陆璇这才想到顾桓礼方才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