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有的,不过是经验罢了。”
战场,又是战场,寻常人联系到有凶王在的战场,脑海中大概都只有所向披靡、无坚不摧的伟岸形象。
可这几回陆璇每每听他提及的战场似乎都如同寻常将士一般艰苦而充满不测,她心中不由地生出几分慨叹。
直到抬眼见到顾桓礼某种干净利落的动作,陆璇方才霎然一惊:“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陆璇边说边伸手将自己环抱起来,身子不由地向后缩了一些。
顾桓礼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脱下湿衣服烤干啊,难道你想冻死吗?”
陆璇这才明白过来,不过与此同时顾桓礼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随即抬眸一脸戏谑地看向她:“所以,陆大人方才以为本王是要如何?”
顾桓礼边说边用那种如同色中恶魔一般贪婪的眼神打量着陆璇,她随即又还原了方才那身警惕的举动。
顾桓礼见状这才收敛起来,随即一脸正色道:“本王对一只落水狗没有兴趣。”
陆璇简直无语:分明是两只。
语罢,顾桓礼随即接着脱下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眼看只剩一件薄得若隐若现的白衫,便是不脱都可以清晰看见那健硕身躯上优美的线条。
陆璇霎然两颊一红:“殿下!你,要全部都……”她边说边别过头去、躲避对面那令人心慌的健硕身材。
片刻方才听见顾桓礼的回应:“罢了,里面也快干了。”他终于停下动作,陆璇这才松了口气转过身来。
可略微一留神便能清楚辨析顾桓礼分明是在说谎,那件白衫分明就还半点未干,里面若隐若现的模样简直比直接褪去还要令人心慌意乱。
陆璇正慌乱得不敢直视眼前之人,却忽然听见一声:“你不脱吗?”
这是什么问题!陆璇霎然一惊,顾桓礼分明知道她是女子之身啊。
她强行忍着心中的难堪抬眸看向顾桓礼,他却意识到她的顾虑,顺口便是一句:“那么差的身材,本王又不是没见过。”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两个人都瞬间尴尬不已,记忆不约而同地回到在远山县衙水汽缭绕的那个晚上。
沉默良久顾桓礼方才开口:“再不烤干衣裳若是感染了风寒,本王可不会照顾你。”
别说是顾桓礼不会照顾了,就是他愿意,陆璇又哪里承受得起?
念此,她二话不说便脱下顾桓礼方才披在她身上的紫色外衫、小心翼翼地挂到他在火堆旁支好的木架上。
可到自己那身湿衣时陆璇却仍是不由地面色绯红,见状,顾桓礼也不由地尴尬,随即侧坐过去,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陆璇这才敢慢慢褪去外衫,而后朝火堆旁边靠过去。
眼下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衣衫不整实在令人难堪,陆璇此刻一心只想找个由头将二人的注意力引开,好少几分尴尬。
少顷,陆璇方才忆起在商船之上发生之事,随即朝顾桓礼开口:“殿下,适才那些黑影会是什么人啊?”
闻言,顾桓礼瞬时眉宇一沉:“大概是码头边惯好劫财的匪徒吧,他们许是以为我们的船上有不少价值连城的宝贝才会心生歹意。”
陆璇也这样以为,那些人看起来像是某个帮派,手段娴熟,想来应该不是第一次行这等偷鸡摸狗之事了。
“那殿下可打算查清此事?”陆璇身为官宦,实在见不得这些为非作歹之人,眼下既然被她遇上了,她便绝不能放任他们再去危害其他百姓。
陆璇一个区区小官尚且如此,顾桓礼身为皇亲、多年来又以守疆卫土为己任,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理。
思虑片刻,他果然点头:“今夜天色已晚,你我此刻处境多有不便,还是好生休养一番,待明日再行查探吧。”
顾桓礼所言颇有几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