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不好了,门外有一伙人冲进来了!”长胜堂守门的突然前来禀报。
原本还等着坐收重金的寨主霎然一惊,顿时从宝座上弹起来:“什么?他们怎么会发现我们寨子的?还不快带人去将他们全都杀了?”
守卫摇头:“不行啊寨主,那伙人武功高强,我们的弟兄又有一半都去码头运玛瑙了,现在的人手根本不足以跟他们抗衡啊!”
闻言,寨主心中越发慌乱,看来真如顾桓礼所言,他们就是一伙彻头彻尾的缩头乌龟,这些年来只是依靠着此处隐蔽的地势躲藏苟且,从未与人交过手。
正思虑着,主堂中间霎然飞过来一个影子,寨主定睛一看方才认出是自己寨中的人。
寨主见状连忙走到那人跟前:“怎么回事?”
可还没等到那人回应,已经有一把利剑架在寨主侧颈,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冷峻如霜的声音:“昨夜二人被关在何处了?”
“好汉说的是什么人呐,我这寨子里这两日未曾来过外人啊。”寨主死到临头还不肯松口。
林魑随即将刀刃朝他的脖颈逼近,鲜血慢慢顺着刀流下细细的一丝。
见血,寨主霎然身子一软,连忙跪地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说我说,他们在柴房,在柴房。”
“带我去!”林魑随即厉声呵斥,而后押着那寨主朝着柴房过去。
彼时,听见打斗之声的顾桓礼已然云淡风轻地坐在原地。
忽然闻得门口传来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便是林魑干净利落的行礼:“属下救驾来迟,还请殿下恕罪。”
彼时,被暗卫押解着的寨主霎然瞠目结舌,愣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殿,殿下?你们究竟是谁!”
林魑闻言这才转身凌眸怒瞪着对方:“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这位是我朝大名鼎鼎的凶王殿下!”
“凶,凶王?”听到顾桓礼的封号,寨主更是险些吓得昏厥过去,思虑片刻他连忙跪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让殿下受惊,求殿下恕罪,求殿下恕罪啊!”
堂堂一寨之主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磕头求饶,当真是半点骨气都没有。
顾桓礼也懒得同他废话,随即示意林魑:“交给当地府衙审问,务必问出他们这些年的恶行,至于处置的结果,务必要让本王满意。”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相当于给整个寨子上了两重刑具,想逃过官府那一关或许可以靠行贿之类见不得光的手段。
但有顾桓礼坐镇,就要看哪个昏官有这样的胆量了。
说罢,顾桓礼随即带陆璇离开,林魑则率众紧随其后,少顷,绾魅从码头押解回来的二当家等人也在折回的路上与顾桓礼会面。
“殿下,人都在这里了。”绾魅朝顾桓礼汇报,并亲手将他的玉佩物归原主。
彼时,瞧见本以为能幸存下来的寨中众人悉数落网,寨主简直心如刀绞。
“永州知州柳如常参加凶王殿下,不知殿下驾临,有失远迎。”
顾桓礼就近将长胜堂众人交由永州知府处置。
“免礼吧。”顾桓礼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瞧这柳如常一脸谄媚,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都实在难以忍受。
“柳知州,你可知罪?”柳如常方才起身便听到顾桓礼这样一句,吓得他连忙又跪倒在地上:“下官不知,还请殿下明示。”
顾桓礼随即朝他怒斥:“你永州地界内存在这么大一个土匪窝,你身为知州竟浑然不知?你可知道他们暗中劫了多少商船?竟还劫到本王头上。”
闻言,柳如常下意识地朝另一边被押解的长胜堂众人睨了一眼,随即转头过来:“下官终日政务繁忙,实在是没有留心此事啊!”
“哦?是吗?可据本王所知,你这府衙可是收到不少商贾报案吧,那你倒说说都是如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