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叹!”说着举起斛樽,自饮了一杯。
只见谢经云走到乐心慈的桌前,说道“这个呢,是我们玄乙门中,也是天下间美貌与侠义的化身,智慧和仙法并存的师姐美人!”李浩三人听他说的轻浮有趣,都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那乐心慈虽是已为人妇,但娇艳不减当年,听谢经云这么一说,顿时羞的脸色通红,再加之饮了几杯素酒,更显得明媚动人。便扯了一只鸡腿,塞在谢经云的口中骂道“你这吃货!赶快到一旁填你那无底洞去罢!”说罢莞尔一笑。
众人见这师兄两人一来一往,插科打诨,也都忍不住大笑起来。白慕容笑道“经云,当心你三师姐把你噎到师祖爷爷那里去!”
谢经云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含糊的答道“若是师祖爷爷见了我这德行,也要将我赶将回来。”连夏侯商听了,也不禁笑骂道“这厮当真胡说八道!”
只见谢经云朝一个红面红衣男子走去,那男子虽是脸膛绯红,却也神采奕奕,样貌不凡。
谢经云指着这男子说“这是我家的红脸关公!哎呦——”便见那人起身用手拍了谢经云一下脑门,向李浩几人抱拳说道“我乃师尊门下四弟子盛烈,问几位师弟安好。今日我那门下的徒儿为师弟们徒添了烦恼,回去定严加管教,我自罚一杯,已谢罪责!”说着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见他双手向背,默然安坐,忽然运息而动,那粗壮的酒樽里的酒液便似游龙一般吸入自己的口中,衣襟上却未沾染半点酒星。阮笛与李浩见了,都忍不住喝起彩来,只有宗平一人自己饮着素酒,宛似没有看见一般。
谢经云又向那儒生一般的胖道人走了过去,那儒生见谢经云朝他走过来,便起身挥手,让谢经云坐在自己的身旁饮酒,向阮笛三人略微揖了一揖说道“我是师尊的第五弟子宋无量,”说着又指了指桌旁的秦山说道“这是我六弟秦山,平日里宫中的一切事务都经我打点上下,因宋某才疏学浅,没有师兄们的那般本领,所以只能做些粗略的活计,让师弟们见笑了!说罢也饮了一杯!”那秦山也起身饮了一杯,谢经云便回到自己的座位,陪白发道人苏年生饮酒去了。
苏年生见夏侯商的大弟子陆星羽不在堂中,便问师兄“咦?怎么不见我那星羽侄儿?”只见夏侯商顿时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几个弟子也都跟着尴尬了起来。这时白慕容忙举起杯,对众人说道“来来,难得今晚玄乙门人共聚一堂,我们一同来饮一杯,一是为了给师叔践行,二来也为欢迎我们的小师弟们,如何!?”众人一见白慕容打起了圆场,便也都随着他举起酒樽,一饮而尽。
当晚苏年生师徒几人便在伏羲宫中住了下来,因苏年生临行要与弟子交待,便特意要了一间宽阔的上房。不一时,谢经云与几个童儿带着茶点,来到了室内。苏年生见是师侄来了,便招呼谢经云坐下一起饮茶。苏年生不解的问道“今日我在宴席中,询问你大师兄的事情,怎么见我那师兄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却又为何啊?”
谢经云将茶水放在桌旁,叹息的说道“几月前,我大师兄从山外归来,师傅便觉他身上有那妖邪之气,我星羽师兄一向酒量又大,一次在酒醉时,走入火麟殿中的内室,与师尊询问了一些事情,师尊便勃然大怒,将他赶到后山思过三年,谁知一月前,宫中的童儿去为大师兄送饭,发觉大师兄已经不在山中的忏过房内,于是师尊以为大师兄不守门规,私自下山,便才这般气恼,我们几人问其缘由,我师尊只说是他结交邪魔,毁我门声,其他的我们便一概不知了!”
苏年生沉吟了片刻问道“前次你大师兄下山,所为何事?”
谢经云答道“侄儿哪里知道许多,我大师兄下山之时,我当时还在世间四处行脚,等回来时他已经下山多日了。”
苏年生点头,便回头对宗平与李浩说道“今日在这伏羲宫中,发生了许多事情,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