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略感蹊跷,此次我出行,尽力快些赶回,你们两个要好生的在宫中修行,不可四处游玩,若是与其他童儿再起冲突,也要隐忍涵让,切不可再生事端!李浩,你师兄便交与你了!”
李浩点头说道“请师尊放心,我与师兄一定平安的待师尊返回!”宗平听师傅这般说了,也只得点头答应。谢经云拜别师叔,众人便卸下衣装,各自休息了。
翌日,天色明光,碧空万里,苏年生与几个徒儿早早起床,到那火麟殿中与夏侯商拜安,伏羲宫中那些弟子们也都前来与苏年生送行。
只见夏侯商喝到“昨日闹事的那几个童儿呢!?便叫他们前来,与师叔祖送别!”
不一时,只见从后殿跑来几个道童,却是昨天拦路那个胖道童与使用金杵那几个小童。
苏年生见罢,摇手说道“不必难为了他们,我们自行前往便是!”说着正欲起身带阮笛与自家的童儿离去,只见白慕容忙拦在师叔的面前笑着说道“师叔,你此番出行,要往那一方去啊?”
苏年生答道“此次便往那东海蓬莱仙山处去寻觅。”白慕容便与他那师兄几人相视而笑,夏侯商见他不解,便说道“若要去往那东海处,便从后山向东的小路行罢,翻过此山,便是那黄龙江,那里是本门的腹背之地,留有几处大船,以备不时之需,若要从正门而返,便耽搁了许多路程。那江路甚是冗曲,便让这几个童儿送你渡江,也算赎了那不敬尊长之罪!”
苏年生便与众人辞行,李浩见师傅要走,顿时心生不舍,忙拉了宗平的手说道“我与师兄送师尊渡江吧!”说罢便用那眷恋的眼睛看着师傅。
苏年生一见之下,心中顿生怜悯,便说道“这样也好,顺便也与你们这几个师侄多亲近亲近!”便与童儿们往后山走去。过了后山,便见一条宽阔的江水横空而落,岸边有不少的房舍屋室,都是那伏羲宫的庙产。那岸旁的一些道人见了苏年生,问安过后,便把一艘船舫交与道童,师徒几人登上船中,便往江中渡去。
望着无垠江水,远山峰色,李浩心中忽然想起仙霞山与自己的爹娘来,一别月余,也不知他们是否安好,眼泪便簌簌的落了下来。苏年生见罢便询问起怎么回事,李浩便将心中所思之事告与师尊。
苏年生听罢说道“此次出行,一是要为你们几个寻那炼剑的宝器,二来也是寻见你们师兄几人的双亲,阮儿平儿的家乡去处,早已知晓,只是你的父母,虽说寻来要费一番功夫,但也未必不是全无下落!”
李浩听罢,便对师傅说道“请师尊告之我爹娘放心,孩儿一切安康,万勿惦念!”
苏年生呵呵大笑道“老儿我寻得你们这几个徒儿,都是福慧深厚,泽被冤亲,此生我亦是无憾了!”
那几个在一旁撑梢的道童,闻听便在一旁不屑说道“不是晚辈多嘴,师尊曾经告之我们,若学这仙符道法,那便要绝私去欲,便是连自己的亲生爹娘,该弃之一旁时,也要分毫不得想念,方能体得那道法的真髓!”只听宗平坐在船舱前轻声骂道“狗屁!”
苏年生看了看这几个童儿,便把阮笛与李浩拉到身旁,悄声的说道“咱们跟这几个童儿弄个戏法,开个玩笑怎么样?”阮笛与李浩便偷笑着点了点头。只见苏年生向那船边走去,似用手往江水中洒了些什么,便回到船中,与几个徒儿俯身坐下。那几个道童看了不解,正心中疑惑,忽觉江中浪里响动异常,眨眼间便从那江水中蹿出一条条巨型的河鱼鲨怪,此起彼伏,弄的几个道童在船边险些落入江水,慌忙用力撑住梢杆,还有几个被震的伏在船身之上,脸色苍白,生怕那水精鱼怪将自己吞到肚子中去,苏年生与李浩阮笛宗平三人见罢哈哈大笑,船儿便在笑声中,随着翻滚的江浪,渐渐远去了
宗平与李浩送别了师傅,在伏羲宫中便住了下来,两个少年遵从师尊临行时的训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