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兵中箭受伤。
前排的贼兵已经吓坏了,这种没交手就死伤的震慑太大了,贼兵们开始朝着两边和后边逃散,以避开弓箭的打击,本就不算齐整的贼兵阵型顿时『乱』作一团。卢象升此时在官军侧后方两百步左右的地方,身后已经传来了大队骑兵启动的马蹄声响,卢象升一磕马腹,五明骥窜了出去,斜向冲向官军正面的贼兵,周围亲兵急忙跟上,五明骥越跑越快,卢象升将身子伏低,一手持缰绳,一手倒提长刀,距混『乱』的贼兵还有五十步左右距离时,卢象升双腿猛地一夹马腹,五明骥嘶鸣一声,加速向前冲去,离敌阵十步左右,五明骥的速度达到最快,卢象升放开缰绳,双手横握二十斤的长刀,冲入敌阵,五六百斤的战马加上骑士,以几十公里的时速撞入人群,挡在马前的一名贼兵叫声都没发出,头颅就被踏的稀烂,卢象升手中长刀并不劈砍,只需双手紧握横举,刀锋所过之处,数颗贼兵的头颅便已飞起,亲兵们催马紧紧跟着他,为他遮护住两翼。
前排的贼兵们惊叫着四散奔逃,后面不知道前方情况的大股贼兵还在向前涌来,向后逃跑的贼兵身不由己被人『潮』推挤着向前,惊恐之下,向后逃跑的贼兵举起手中兵器开始对挡路的同伙砍杀,负责指挥的贼兵头目早在官军的箭雨中毙命,贼兵已经失去了指挥,一个个像没头苍蝇是的四处『乱』窜,这时候就算有指挥的也没人听命了,先保住『性』命再说。
随着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响起,祖宽的三千马队以及李重进的近两千马队冲了上来,祖宽和李重进早就看到场上形势,两人各自带着精锐亲兵杀向几百步外护卫两翼的贼兵马队,那面的贼兵马队被前排四散逃窜的步卒冲『乱』了阵型,前后左右都有自己人挡路,眼见的官军的大队骑兵冲来,却根本无法提起马速对冲,就算想掉头逃跑也被阻住,马队上的贼兵心胆俱裂,挥舞手中兵器砍杀身边的步卒,想杀出一条路来,但哪里还来得及,官军骑兵已经冲起来了,几百步的距离正是马速提到最快之时,贼兵马队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官军杀了过来,许多贼兵马队眼里最后的镜像就是巨大的战马跃向自己,绝望的挥动兵器想要阻挡,但一阵剧痛传来,自己或是飘向空中,或是跌落马下,带着满腔的不甘和恐惧进入了无边的黑暗当中。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卢象升手中长刀已经斩杀了数十名贼寇,身上的的衣甲仿佛被鲜血浸泡过,腿甲,裙甲上数处刀劈斧砍的痕迹,上身的甲叶中『插』着几只箭矢,身边的亲卫已有数人落马,在如此拥挤的人堆里落马,结果不言而喻,胯下五明骥的速度逐渐开始降了下来,冲阵开始有阻滞感,他正要再次用力催动战马的时候,一阵隆隆的马蹄声响过,前方两边的贼兵惨号连连,周遭的压力迅速减轻,卢象升双眼迅速一撇,原来辽东官军马队冲了上来,数千战马冲锋的势头可不是他这几十人能比的,用摧枯拉朽之势形容毫不夸张,冲在前面的马队官军纵马撞飞挡路的贼兵,马刀借着马速轻轻挥动间,断肢横飞,贼兵纷纷倒地,后面的官军骑兵顺着前面趟开的路左右劈砍,贼兵伤亡惨重。
一刻钟左右的时间,祖宽与李重进已经把流贼的马队斩杀殆尽,只有少数贼兵马队乘『乱』逃走,战场上到处是无主的战马,祖宽、李重进趁势兜转马头,分别从两侧杀入贼兵步卒中去,片刻之后便杀透阵型与中路冲锋的官军合在一处,祖宽手里的狼牙棒上挂满残肢碎肉,李重进也是浑身浴血,手中长刀犹在滴着血迹,两队汇合之后由各自的副将继续带队冲杀,两人则放慢马速慢慢从大队中退了出来,卢象升这时赶了上来,待要继续纵马向前,祖宽伸手一把带住五明骥的缰绳,大笑道:“督帅,剩下的事叫儿郎们去做就行,咱们上去他们还要分心顾着咱们,这回叫他们杀个痛快好了,哈哈!今天真是爽快,咱老祖头一回看见文臣上阵